倪光南院士,大约50多岁的样子,中等身高,瘦瘦的,似乎略有憔悴的样子。
他的眼中有惊讶也有好奇,但是没有轻蔑。干干净净,闪耀理想。
倪院士伸手握过来说:“小吕是我最喜欢的学生之一,也是最骄傲的之一,他对你推崇之至,认为你是中国网络未来的希望。”我紧紧地握着院士的手回到:“院士您好,我不适合自我评价,期望能与您多多交流。但是负责任的说,我或许不仅仅是未来。您现在有空与我喝杯咖啡聊聊网络与世界么?或者您的办公室适合?”这位理想主义者并不是完全没有情商,只是他太纯粹了而已,稍微犹豫,然后说:“喝点什么吧,不远就有一家比较清静的咖啡厅。”
一边和倪院士聊着关于联想近况的闲话,一路来到一家不大的咖啡厅。
只有六个客人,装饰比较现代,点了两杯在角落里面聊了起来。
开门见山一向是我的特点。
既然我都十分了解联想与倪光南院士的纠葛,我就没必要绕那些圈子了。
我:“倪院士,我来见您,就一个目的,邀请您加入我的团队,一起为中国在网络相关技术领域的崛起贡献力量,这不是空话,大话。您如果能原谅我的冒犯,我期望能与您开诚布公的聊一些真话,而不是客套。毕竟我们都是技术相关的人,不是玩政治,不是搞经营的那些存在。”说着我还朝着联想集团的方向扬了一下下巴。
倪:“您真是快人快语的让我惊讶,您今年多大年龄?看着特别的年轻。每一个想要为中国不再受制于人而努力的人都是我们的同志。没有冒犯与不冒犯的说法,我也是特别喜欢不客套的直来直往。我一直都是技术人员,偶尔也是他们说的不切实际理想主义者。”我:“您是工程院院士,所以是技术人员这是一辈子的属性了。我过年十四岁,快要开学了,开学就是上初一了。先别掉下巴行么,院士先生,,,我可能看的书多一点儿,另外可能是有一点比较难以医治的问题,记忆力有些超标,国外似乎叫它超忆症。哦对了,我之前在深圳做了一番胡闹,或许您听说过也说不定呢。”一边笑着一边揉了揉额头。
倪:“十三?初一?让人吃惊,超级记忆?深圳?”然后睁大眼睛望了过来:“喜欢红色对么?”我:“如果奇迹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是我。之前看了一些关于企业发展与管理相关的书籍,于是跑去深圳班门弄斧一番,让您见笑。”
倪:“不不不不,绝对不是班门弄斧,您在企业发展与管理方面的才华不容置疑,几乎是每个是我接触到的任意一个企业相关的人。都在以您之前的讲课内容为核心组织学习与讨论呢。尤其是联想,老柳已经组织了不下十次关于您之前深圳之行的内部学习和讨论。然后也就更加坚定他贸工技的决心,而且他有着这个理论依据,现在绝大部分高管都已经明确支持他了。”我有点儿醉了,明明是还有两年才彻底尘埃落地的事儿,现在居然因为我在深圳的搅风搅雨,让倪光南已经在联想举步维艰了么?
我:“实在是意外,只是倪院士,您年纪已经是我爷爷的年纪了,能不能不用您这个尊称与我对话啊?我特别的惶恐。”倪:“是您一直使用尊称吧?如果是并不舒服为什么要对我用您这个字眼呢?相对于才能,年纪没有意义。以您这样国内第一流甚至国际一流的企业管理与战略的思想高度,年龄越年轻,就越发的珍贵与值得尊重。”我:“那这样吧,都放弃尊称,太不舒服了。聊天平等对话吧,我有点冒犯了,但是只能这样了。倪院士,我先不评价联想,我先说完我的关于网络的计划与构想。”倪:“洗耳恭听,我年纪的确是比你大很多,你可以叫我倪总工,算了还是叫倪工比较亲切。”我:“不客气了,倪工。我认为未来的世界网络相关的所有领域都会得到长足的发展。未来的世界应该是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电脑,每个工厂学校都是用计算机辅助工作与学习的。文学工作者只要坐在家里就能把脑海里的思想,通过微机转化成文字,再通过网络瞬息之间让全世界想要看到的人们看到他的文章。云南省某处又地震了,当地的群众通过计算机发表求助信,网络将它们同步的传递给全国各地,远在黑龙江的国民能够迅速的组织人力与资源通过国家的调配用最短的时间支援到位。甚至是国内与国外,地球真的就是个小村庄,喊一嗓子全村都知道了。天堑变通途?并不是,天地一掌间!”边说边伸出手,掌心向天,缓缓握紧。
倪院士眼睛发亮,点点头说:“未来计算机一定会深入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我也相信各行各业都会因此而进步。但是我们现在和这个构想还有很远的距离,而且我们没有硬件的核心技术,没有开发能力。早软件方面更是如此,操作系统都是国外的公司开发。”我:“两个相对的核心点,第一是主运算芯片,cpu国际已经领先了太多太多。其次是操作系统,这个也一样的差距。这两处都是重中之重,因为这两处都是可以超远程窃取甚至是完全控制的。一旦我们的这两点都被外国公司把持,我们的国家在网络上将会没有任何安全性可言,对么?您心底最担忧的就是这个吧?”倪院士端着咖啡的手,缓缓地放下。
盯着我的眼睛,身体前倾,问:“你也这么觉得么?”我身体靠后,全身放松的回答:“我知道德国有一家公司,嗯翻译过来的名字就是咔嚓,他们的总工程师某次采访时说走嘴了。他说只要是使用了他们公司芯片的设备厂,只要他在总控制室发出某个特别指令,就能瞬间关闭所有的机器。也就是他当时可以让整个欧洲的生产业停下三成!!!”倪院士双手扶着桌子站起身:“如果是军事上面呢?两军对垒中,敌人关闭了我们全部用于指挥和协调的计算机,我们的网络瞬间瘫痪,会怎么样?”会怎么样?
萨达姆最有发言权。
他当时就这么没的。
伊拉克军用电脑和网络也都是进口的,然后一开战国家就没了呗。
我上手抱着头靠着座椅说:“所以呀,买办思想永远不能强国,只能是让那些想要捞好处的人吃的满脑肥肠。比如柳传志,倪工,和你打个赌啊?我赌柳传志就是个资产阶级的买办,可能他能瞒十年,十五年,但是最终总会露出马脚瞒不下去的。他不值钱,但是至少能赌一块钱的。”说完拿出一元钱放在桌子上。
咖啡厅里有三四个人转头看向我们这边。
似乎是联想的员工,但是我不在乎。
我觉得倪院士也不会在乎吧?
倪院士瞅了瞅一块钱,摸摸下巴,也拿出一块钱,并排放着。
倪:“赌了,我觉得他可能只是单纯的生意人的思想,不至于到达有这么危险想法的地步吧?”我把这两张一元都收起来说:“倪工,赌注先放我这儿,等到柳传志买办做实,我拿着这两块钱消费,请你。”然后稍微低着声音说:“倪工你觉得如果你能做主有很多资金投入的方面,你觉得那些方面是我们可以做的呢?”倪院士早有腹稿,开口就来:“最核心的两个,计算机主运算单元的CPU和计算机操作系统。这两个是最核心的,也是差距最大的。攻克了这两个其中任何一个,都能围绕着这个核心布局所有的其他相关产业链。CPU关联的计算机主板芯片业,主板制造业,显示芯片业,显卡制造业,内存芯片业,内存制造业,硬盘芯片业等等都是要围绕cpu为核心的。即便是我们在某个相关的狭小产业,比如显卡芯片或者内存芯片上取得了相关成绩,也不会长远,因为主要的核心不在手中。现在很好用,不代表将来很好用,对方升级新品的时候在内置指令集上随便的做点手脚,直接就能击垮大力发展甚至世界市场地位很好的产业。”
缓了口气,坐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说:“操作系统虽然严格说也算是主芯片的下级产业,但是它是软件的核心,所以受制于人的地方没有想象的多。最多只能影响效率和稳定性,但是调整代码比调整硬件容易的多,所以当cpu作为核心拿不下的情况下,操作系统能做到也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前景。而且因为是软件,卡脖子都没那么容易的。毕竟不涉及材料与高端设备。”然后叹了口气说:“然而也是最难的,国际上操作系统的大公司已经把市场分刮完毕。几乎没有给我们操作的空间了。没有市场,没有生态环境的支持,几乎就是镜花水月。”然后忍不住的拿起咖啡杯在桌上敲了敲说:“微软在全力开发视窗操作系统,一旦这种系统问世,有可能直接颠覆现在的操作系统市场,微软有全世界最顶级的程序精英和多年的技术沉淀。估计也就是一两年就能有成熟产品问世了。这么计算的话,就是全世界最精英的1000个人,研究了五到六年时间。我们要是想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更多的人,更多的时间。否则只能是等微软产品问世,然后我们照着抄袭。那样需要的人数可能需要几十或者上百,然后做一两年也是可能做到的。”
举起杯子就像喝酒一样的大口喝了一口之后说:“我知道我是个理想主义者,但是哪怕是不断地撞南墙我也不想回头。我希望不断地撞墙中,总有人能看到我和我努力的方向,加入我们,撞破了一千人一万人的脑袋,总能撞破某一面南墙。
让我们的子孙后代,让我们的国家能够好上一点。这操作系统也好,CPU也罢,都是要研发的,只是早一点还是晚一点的。总之我们是不能被境外势力卡着脖子过活的。“我放下胳膊,正襟危坐说:”困难很多?“倪:”非常多,处处都是。“
我:“人才很缺?”倪:“中层的不缺,好学校出来的,或者用心的都能做。高端的几乎没有,缺的太多。”我:“时间紧迫?”倪:“如果说CPU是传统的方面,对方已经领先了几十年了,也不差几天去追。操作系统就不一样了,只要微软的操作系统问世,基本三十年内无力回天了。付出多少都几乎没有成果的。”
我:“绝望么?”倪:“永不!”我闭上双眼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做到先微软一步写出来至少一种,图形化界面的操作系统,然后还有另一种是构想方面的,我做构架与统合,分块成各个小组。倪院士!你觉得你能舍得放弃联想的股份与权势,投身到这个抢滩登陆中么?失败的话,啥都没有,成功的话,或许我们就有了世界上最领先的操作系统了。”倪光南眼中似乎有些失望,他觉得我在说大话,盖因他是这个领域的真正专家,他很清楚这样的大话如果真的能做到。
这么说吧,只能是神,人类完全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开个玩笑说,这样的人国家给任何待遇任何特权都是理所当然。
因为绝不可能,所以这孩子知其可嘉,话说的太大了。
前面积累的很多好感都有些撑不住的降了下来,而且因为这个情况不好说什么,真话假话场面话都不合适。
他没说话。
我睁开眼睛,盯着他的眼睛看。
缓缓地站起身来。
一字一顿的说:“吹牛人人都可以,做事儿就要看真章。下次我来见您,我会带着最简化的,有界面,有网络访问能力,有硬件驱动接口的系统版本来见。
倪院士,下次如果我带来了这些,请你和我一起撑起这片天空吧,我的计划很庞大,需要一个稳重且值得信赖的人帮我掌舵。哦对了,关于网络方面,程序方面,还有微机硬件组装测试,还有通用化硬件组装测试的人才帮我留意一下,我都需要。“转过身向外走,边走边说:”不会太久,只是倪工,脸皮太薄了就会被买办们占便宜。当他们投票真的把你的权利全都收回的时候,你还是这么矜持的应对。怕是所有支持你的技术人员也很心寒的。“倪光南看着我的背影还是没说话,但是眼睛里似乎有着疑惑与纠结。
到了门口,我才想起来我没买单啊。
朝着倪院士说了一声:“倪工请客,人才帮我抓着。我拿你要的东西和你换,我要很多方面的人才,走了。”
我这脾气啊,来时候好好地,有说有笑的,谈着谈着让我给谈崩成这样。
其实我很清楚倪光南的性格和能力,我要是正常接触多一些时间和了解也是可以做到兵不血刃的,但是虽然有红衣的身份加持,采用这种挑战倪院士心理承受底线的话语,是可以用实力彻底在倪院士心中树立一个狂妄而又强力的形象,能够免掉很多很多怀柔会产生的后遗症。
当年刘秀要不是太过于得民心也不至于不好收拾首尾了。
我得抓紧时间了。
想着就做,电话打给吕克俭,确定了有一台电脑已经被安到了五婶儿家的书房,我赶紧嘱咐再买几十个键盘备用。
把吕克俭弄得一头雾水。
键盘虽然算是易损件,但是正常来说一年能坏一个都算是少的了。
挂掉电话,坐车回家。
一路上都在回忆那版神奇的操作系统,以及在心中构思有什么可以优化和修改的地方。
最最主要的还是书写习惯,这东西我前世算是养成了很好的那种习惯,但是这一世我还想再进一步。
只是莫名的,也可能不是莫名的,就是有点头晕目眩的。
可能是回想的内容太多,导致有点疲惫吧。
我还自以为是无限体能呢。
原来在头脑使用中不是无限啊。
伪无限也算无限么~~~!
下车我才想起来,我手里有电话啊。
给爸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和他们说准备在这边协助开网吧可能多待几天。
然后给大哥大嫂打了电话,得知朱四哥似乎动作不小,罐头厂已经有风声朱四哥有门路要接手了。
药厂还没动静,但是朱四哥本人已经去了不止一次了。
家里的村民们基本选择好了,正在一个屯子一个屯子的谈呢。
告诉他们万一有急事快速联系我这个号码,要是女的接电话,就说找她干儿子。
鸡飞狗跳的一路电话到了五婶儿家。
似乎在看到房子的一刻就把疲惫抛到脑后了。
这个房子居然让我有回家的感受了……
中午了,我有点饿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家呢。
敲敲门,大约一分钟没人应门。
打电话给吕克俭,问他在哪以及进度。
吕克俭告诉我干妈就在网吧那边。
好吧先去找干妈聊天吧,我也是才反应过来的,似乎我没有五婶儿的其他联系方式呢。
想进屋有点困难了。
还好距离不算远,一路小跑到了网吧也才十二分钟。
门口,一个纯白紧身上衣,搭配纯黑的百褶裙,既简单又青春纯净的女孩子身姿正面对着匾额。
原来匾额都做好了,互联时空连锁网吧,然后小字一号店。
“干妈,我回来了。”那个娇俏的身影转过来,一脸惊喜的一个飞扑。
哇~~我有点慌,我的核心力量不一定扛得住啊。
还好干妈只是玩闹,靠近的时候就收敛了力量,只是把我搂在怀里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呢?算算时间的话,都没待上半天啊?不顺利么?”搂着我没有放开,一边关切的询问一边搂着我左右摇晃。
我闷着声音说:“就在咖啡店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回来了。其实是顺利的,就是我需要加班加点的快速把东西写出来。时间很紧迫。”干妈听到时间紧,松开了手臂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说:“你的方案我也看了,网吧这边不用你操心了,我和吕克俭就能解决。和你说啊,吕克俭现在可用心可听话了。电脑在素素那装好了,你需要编程序还是写方案都行。”我搂了一下干妈的腰说:“我需要吃饭,有点饿了。叫上吕克俭吧,我和他说一下细节。”三个人在附近的小饭馆对付着吃了一口,因为不是饭点了,就我们三个在吃饭。
我把此次和倪光南见面的事情讲了一下,干妈和吕克俭都对于倪院士很感兴趣。
听我说完对我有点不解,吕克俭问:“为啥着急呀,稍微讲讲之前你说过的那些,倪老师会答应出来一起做的。就是需要点时间和机会。现在联想内部基本都是柳总和杨总的人了。倪老师挺不了一年就得出来。你这容易让倪老师反感,我这几天去一趟北京,帮你说和说和吧?”我飞快地吃着,一碗饭迅速吃光,盛饭的间歇才开口回答:“我不想等那么久了,机会就在眼前。大约三到五天吧,我把最初的版本交给你,你帮我拿着去给倪院士,让他看看希望长成什么样子,欧对了,我在车上写了一份人才需求类型单。等倪院士认可了我的操作系统后,你拿着这个单子朝他要人才,尤其是要从联想带出来人,越多越好。而且你劝劝倪院士,让他趁着还是有股份的总工程师。就以从联想自动离职为代价,带有一批人才。看看李传智杨元庆怎么说。”然后飞快地啃起来下一碗。
干妈看着我这饿死鬼一样的吃法笑得直捂嘴,然后又有点心疼,提前帮我盛好第三碗饭,还要了一杯水。
“怎么饿成这样啊,还有啥事儿呢?和我说,我给你安排。”我很快第二碗吃完才回干妈:“呼,我忘了买啥吃的了。就是回来车上没吃东西,嘿嘿。还真有个大事儿,我自己拿不定主意,需要你和我舅妈还有五婶儿都帮我想想办法,别看我,是关于经营方面的,你这全程序员思维就别参与了。”吕克俭听了就转头吃饭了,干妈似乎有点不开心扁着嘴,主要是觉得自己上次有点失态,忘了给儿子准备吃的才会这样。
“干妈,我吃完回去,你有钥匙么?你们先忙正事儿别送我回去啊,我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对不~~~,好啦~~嗯,晚上我给你做饭么?”干妈看看吕克俭也没办法,还有点儿事儿,估计要等三四个小时才能忙完。
不多功夫我吃了五碗之后,吕克俭和干妈继续忙叨网吧,我拿着钥匙先回去开始写代码。
开始起头就想到一个问题,只是把前世的版本完整的拿出来是很容易。
可是首先是功能上可以演示的太少,其次是配套的硬件驱动当时是有指向的30586公版机型,也就是所谓的奔腾一代。
而现在主流机型是80286/386/486。
预计到明年486的占比才会呈现出优势。
我可以直接放弃掉286/386的支持。
但是这个系统在486上进行硬件支持需要我自己写的。
还好不算难,毕竟以前也讲过这方面课程,就是时间不能是两天内完成了。
另外还有一个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念头,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想,但是就是下意识的把对于可执行文件的执行前的准备工作内容进行的修改,虽然没有想好为什么要这么改,但是就是有了这个念头,所以预计的工作内容增加了不少。
如果不休息的操作,预计工作时长是75-78小时。
脑子里面把接下来要做的工作逐条捋顺,思路清晰,逻辑顺通,可以开始飞了。
吕克俭值得表扬,预装好了开发环境与对应的配套环境组件,开始了八爪鱼式的编代码过程。
从下午一点多一直到下午六点多,书房门被打开。
是干妈与舅妈一起回来了,干妈来书房,舅妈去了洗手间。
一马当先的是提着肯德基套餐的干妈,进屋就看到我全神贯注的写代码,专注的神情,一张粉嫩的少年脸庞,偏偏冷峻而成熟的像个大人物,矛盾的气质格外的有魅力。
“弛弛?饿了么?我带了些快餐回来,你尝尝呀?”我迅速地扫一眼干妈,转回屏幕前,给了一个大大的带着萌的微笑说:“妈,放下吧,我一会儿写完这段就吃,你今天真漂亮,在网吧我就想说,但是没好意思。特别的青春靓丽又有风情和气质。”干妈很开心的左右扭了一下腰,说:“先吃东西吧,反正今天也写不完,慢慢写吧。”我朝着干妈的方向露齿笑着:“这段不好停下来呢,一旦停下来思绪要重新捋顺,估计没个十几分钟几十分钟捋不清。而且特别容易出错,很多很多的程序bug其实都是因为中途停下之后忽略了之前的某个点导致的。
干妈,这是用来征服中国第一批工程院院士的作品呢,你们先吃吧,我晚点儿的。“
徐倾城想想也对,第一批院士,这在古代就是什么大学士,甚至秦汉时期的博士吧?
连汉高祖刘邦都因为商山四皓的存在,护不住最喜爱的女人和儿子呢。
值得尊重。
可是明显儿子也是饿了的啊,工作起来真的是太……
转念一想,可以喂他吧?噗哈哈哈哈,对呀可以喂食的呀。
“弛弛啊,你这么和我们说话会不会影响你的思路啊?然后喂你吃怎么样?”
我继续飞速的输入,口中回答:“这个程度并不会啊,一般人是会被打断思路,但是我不太一样,只要我不真的去思考怎么说话,一切全凭本能对话,那么就完全不会妨碍思路的。要是不麻烦的话,那就喂我吃几口吧,我也不确定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一个可以断续的点合适,我不想第一个作品就因为吃东西导致了bug。
拜托啦,妈。“”等着哦,我去洗手。“干妈转身去洗手间,可是,里面的舅妈还没出来呢。就很奇怪,进门就去的洗手间,居然用了有五分钟了吧?还没洗好么?门还关着呢。
敲敲门,问:“嫂子?洗好了么?我也想洗一下手啊,我想给弛弛喂点东西吃。他呀忙的都没空吃饭。”舅妈有点慌乱的回答道:“啊,忙着呢呀,都没时间吃东西?好的好的,我马上就洗完,很快很快。”于是一分多钟后,李艳秋清清爽爽的从洗手间出来了。
干妈去洗手,舅妈来书房了。
舅妈猫一样的跨进屋内,顺手关门,后背贴在门上才自己看我。
全请贯注的飞速敲击键盘呢,少年脸上的专注还是第一次见呢,认真的专注的男人真帅。
心底一丝丝的有点失落,白欢喜了,双腿之间的伤好了,本以为今天可以与君共舞了。
刚才在洗手间,飞快地清洁后门也是应该用不上了呢。
但是没办法呀,他在用心工作呢。
靠近桌子,一边询问一边把肯德基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这是在忙着写代码么?我和你干妈在这儿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啊?”我飞快地看了一眼舅妈:“艳秋啊,你今天气色真好,裙子也漂亮,淡紫色带着镂花。
修身显体型,而且还很衬气质呢。
我在写一个简版的操作系统,需要大约三天时间呢,给工程院士看的。
只是和你们聊天,不过脑子的谈话是不会影响思路的。
就算是需要思考的类型,也可以聊,只要那个时候不是我进行构架思考就可以。
预计明天晚上开始基本所有分支都捋顺的清晰了。“李艳秋有点疑惑的说:”说话不用过脑子?那是啥说法?“我回道:”就是不去思考怎么说呗,有啥说啥张嘴就来,这样也不太分心。“李艳秋点点头:”多少还是会影响效率吧?“”很小。“干妈一个跳跃进屋,看了看我和舅妈的位置,然后快步站到我的身侧问:”吃了点没有呢?“我没抬头的说:”没有呢,我好饿啊。“干妈有点着急的快速打开包装说:”那还不让你舅妈喂你先吃几口?“我:”拜托了你来喂我吃啊,再让舅妈喂吃的你不会不开心么?“徐倾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在她看来,李艳秋现在和我的关系是三个人中真正的最亲密的,尤其是前几天刚刚发生的。
两个人都已经水乳交融到后门都开了,结果我这个回答让她有点破防了。
没说话,快速的开始给我喂食~。
一个鸡腿撕着吃掉了,又拿着带吸管的可乐喝了几口。
舅妈帮着把另一个鸡腿撕开后问道:“这次去北京,目的达成的如何?为什么这么着急?”干妈顺手把刚打开的汉堡递给舅妈,然后代我回答:“他刚才说是谈的还好,但是着急出一个有成果的东西给倪院士,可能是就是因为这个着急吧,也不懂做程序的都这么废寝忘食的么?”舅妈接过,坐下边吃边说:“别人应该不是这样的,但是他有自己的考量,看他自己安排吧。”我转过头,但是眼睛还在屏幕这边盯着:“妈,给我吃几口汉堡,我这个比较快的,而且也就几天。
等会儿要是五婶儿回来了的时候,咱们开个会。帮我参谋一下怎么弄下一步。我有点没想明白怎么办,好像很多问题。“干妈左边喂完我吃汉堡,右边又给舅妈找鸡腿拿薯条,然后又给我喂了刚刚舅妈撕成条的鸡腿。一阵忙活之后,我吃饱了,舅妈吃饱了,干妈才只吃了一点儿,她专心给自己补充吃的。
舅妈捣乱似的开始提问题:“你觉得今天我和你干妈谁好看?”我:“春兰秋菊无法分胜负,舅妈就是性感艳丽,干妈是青春活力。都好看。”手里噼里啪啦。
干妈问:“那你觉得青春好还是性感好?”我:“对于男人而言,好看的就吸引人,并不太在意是哪种好看。”舅妈问:“整体上区别不大了?那你觉得我和你干妈谁的脸好看?”我:“有区别,但不是高下。浓妆舅妈最好看,无妆干妈好看,淡妆的话,你俩都不如五婶儿。”干妈看了一眼舅妈说:“他到底是没过脑子还是深思熟虑啊?”舅妈想了想说:“那就问点厉害的。你要不回避?”
干妈转头就问:“那你对干妈和舅妈谁更有兴趣?”我:“短期是舅妈,中期一样都有兴趣。长期更想一起有兴趣。”干妈脸有点红,回头说:“是没过脑子,这话都能张口就来。”舅妈问:“为啥短期只有我啊?”我:“短期应该是只有机会操舅妈。干妈没结婚呢,应该是更想矜持。”舅妈问:“那你对你干妈有兴趣么?”我:“有,很浓的兴趣,做春梦好似梦到过。”舅妈来兴致了,问:“啥样的春梦?”我:“记忆不深刻,很奇怪的梦境,反正就是在干妈身后姿势的春梦。”
舅妈看着干妈有点羞窘,问道:“那你干妈也没有你舅妈身材好啊,屁股不大,胸也不高。你还喜欢你干妈啥呢?”我:“好多地方都好,干妈这个称呼就说明我和她的羁绊。然后屁股不大,但是很翘的,只是骨架小。胸不大也是因为骨架问题,干妈属于小巧玲珑的体型。我很喜欢。她对我也很好,我能体会到她那天说帮我想办法时候的决心。我还喜欢她活力的性格,还有就是我可以叫她——妈啊!”
舅妈看着干妈,干妈被羞的抬不起头。
明显这俩女士都get到了我的意思。
我那个对于-妈-有格外兴奋的性癖她们是一清二楚的。
干妈长呼吸了几口抬起头看着我说:“你心底就没有过看不起干妈或者舅妈的时候么?她们都是比你老了太多的人,还对你这样的孩子有欲望。”我:“不仅仅没有,我还很开心,甚至很得意。比我年纪大只是生理年龄,心理年龄你们都是小姑娘。一个是没谈过恋爱的小处女,一个是第一次品尝爱恋的小女人。”
干妈问:“你总会长大,总要有女朋友,那时候你该怎么处理和我们的关系?”
这句话问完了舅妈的耳朵也立了起来,她俩其实心底一直都存在这种不安。
虽然短期欢悦能有,想到总要因为什么被分开就很难受。
我:“不处理,我不会去主动。同样的如果有人不喜欢我了,我也不回去挽留。你要我的时候,风急雨狂抛下手中任何事儿,我都在。你要离开,钱财资源想带走的一切都可以,我不留。而且我并不打算找个年轻的女朋友。或者说至少永远都不想是已婚状态。我更想在年龄允许的时候,与每个喜欢我的人领一次结婚证,至少生活中的仪式感应该是存在的。之后再离婚呗,这样至少法理和人情上和我在一起都不会有争议了。”语气顿了一下继续说:“不用太在意规则,因为世间的规则都是人定的。而站在最顶端的人们多多少少都可以无视一定程度的规则。未来我应该是能无视不少规则的存在。”
干妈想了想问道:“你有多喜欢你干妈?用一句话形容。”我:“想要每天把她操哭。”干妈双手捂脸败退。
舅妈问:“你有多喜欢舅妈?用一句话形容。”我:“见一次操脱水一次。”
舅妈眼珠转了一转问:“那你多喜欢你五婶儿呢?”我:“五婶儿精神洁癖太重了,我应该是没机会的。我的喜欢毫无意义。”舅妈微微发愣,然后抱着干妈说起了悄悄话。
大约十点舅妈和干妈都劝我先休息,反而被我劝得先睡觉了。
我告诉她们我一会儿累了就睡了。
帮我在身边放上几瓶水就好。
大约十一点多的时候,外门有响了一声。
似乎五婶儿回来了。
五婶儿没有进书房和我说话,先是去了卧室。
然后几分钟后舅妈进来,问我几点睡。
明显是五婶儿感觉到我不太对劲儿的工作方式,如果我骗舅妈一会儿就睡,五婶儿也会来催促的。
而且她那个性子,骗不过去的。
我只能实话实说:“没想睡,我打算一鼓作气做完了再睡。主系统大约1。
52M,硬件驱动大约420K,加上一些其他接口文件,总大小在两百七十万个字符左右,以我的速度大约不眠不休七十多个小时。“舅妈大惊失色,坚决反对。
反对无效,没说过我。遂去叫援兵。
大约七八分钟三个女士都在我面前了。
还没等开口,我就先阐述了一下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微软1000人的团队已经技术积累多年,而且已经工作了四五年了,未来一年极可能发布。
一旦他们先发,从此就再也没有机会与之抗衡了。他们会建立自己的生态圈,同时封锁一切的入口。哪怕我们国家想要自主开发,也会被大量收买内奸,内部设置阻碍伺机破坏,外部公然宣布我们劳民伤财做出破烂。最终通过操纵资金与民意彻底熄灭我们的反抗。所以不要小看每一分钟的停滞,早一分钟出现,我们就多一分钟胜算。上甘岭中有英雄单人据守,对抗全世界第一强兵一个师,凡人之躯比肩神明,我想效仿先贤。我要试试。“五婶儿冰凉凉的声音响起:”首先是你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而且你还在最关键的长身体时刻,有后遗症怎么办?其次是你怎么就能确定你会成功呢?冒险拼搏但不要罔顾身体。“我迅速的看了一眼五婶儿:”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早有腹稿,只是没有计算机而已。你们不放心的话,就看着我点儿,要是我有危险征兆,舅妈是绝对的权威。到时候你们再阻止我也不迟。偶然一次的消耗不至于影响很大,要知道我上一次厕所小便都需要再去用十几分钟甚至更长时间理回来思路,五婶儿,干妈,舅妈你们就别劝我了,帮我准备一些吃的和水就好。原本不打算告诉你们的,但是被你们发现了就没办法了。“三个人小声嘀咕了十几分钟,彼此分组吵了几次。最后决定支持我的想法,就是她们三人要轮番的倒班看着我。尤其是夜里全是安排给舅妈。因为凌晨和深夜真的要是有个什么情况,作为医生的舅妈是最合适的人选。虽然我苦劝三个美人不要陪我熬夜,对身体,对美貌都不好,可是没人同意,只好这么办了。
第一夜,舅妈守护我。
舅妈也不多说话打扰我,就是坐在沙发上拿着几本书,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书,倒也悠然自得。
大约半夜的时候舅妈忽然想起来问:“你说你去一次小便需要十几分钟或者几十分钟的捋顺思路?”我回答到:“也不是完全不做事儿的捋顺思路,而是分段的写了,思路没有理清之前。写一些不需要多想,固定的地方,不算特别耽误事儿。但是总体上来说,效率降低不少,会总体损失十几分钟或者几十分钟。”
舅妈问:“那你上大便岂不是耽误的更多?”我:“三天不上而已,不算啥事儿。”
舅妈有点儿无语了,至于拼成这样么?
原本是不需要的,就是被她启发了才想到,才觉得紧迫的。
原本是打算用网吧从微软看不到的地方撬个缝。
现在是我要掀桌子了。
舅妈小声的,有点害羞的问:“那我要是帮你拿个家伙,是不是小便就能在计算机前面解决,从而不用浪费时间,提高效率了?”我当时就惊了,这女人,厉害!
于是说:“你真是聪明极了,两次立了头功啊。就是这样太委屈你了。”舅妈好爽的回答:“委屈啥,为了我自己喜欢的男人么,真觉得对不住就等你休息好了,多疼我几次。”我:“舅妈快去帮我拿个东西盛一下吧,我憋了有一会儿了。不用等休息好,码完了代码,封装完毕我估计我也不会马上能睡着,因为很可能困得过头了。那时候我在你身上消耗一下就能安稳的睡一觉了。”舅妈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去洗手间取来了一个脸盆?
似乎是女士用来洗?
反正不是洗脸用的。
我站了起来。
舅妈双手搭在我的腰带上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额,要是我一碰,结果硬了不会影响你的效率么?”我:“轻点碰吧,一定影响而且很影响啊。算了我自己来,你摸到了就一定完蛋了。”就这样我单手完成了了解手,总算没有幺蛾子。
就是舅妈一直在偷笑。
就这样,继续在键盘上奔驰。
键盘声逐渐变成了一个很标准很平稳的节奏,大约每秒钟七到八次的敲击逐步统一到了八次。
舅妈就在不远处继续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看我,也不嫌弃腻歪。
大约到早上六点左右,五婶儿和干妈洗漱完毕进屋了。
她们约定是等下五婶儿先陪我第一个白班。
但是我想起来了昨天要商量的问题,正好四个人在场。
于是我说先别吃饭,睡觉。
“有个比较麻烦的问题,想要和你们商量呢。我自己有点拿不定主意。就是我手中正在写的这个操作系统代码。它的价值可能超过你们的想象,如果顺利的话,这将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桌面化的操作系统,图形化的,所见即所得的感受,能够真正的将计算机推广到全世界每一种需求者面前。再也不是只有专业的技术人员才能操作电脑的时代了。一款划时代的产品,它的价值很难估量。可能刚开始就得有几百亿美金的销售额。后期当它的生态圈建设完毕,它的价值只怕要超过千亿美元,周边要是算起来甚至更高上很多很多。可是这东西在中国的话,美国是不是会抵制他?限制它甚至想要毁灭它?怎么做才好点儿呢?”手里没停,但是我还是飞快地扫了一眼三位美人。
真好玩,三个被惊到的美女各自不同,哪怕是最淡定的五婶儿都忍不住的把右手横在了嘴前面,掌心向外,手指微屈。
她们还没有想过真的有个数百亿美元,甚至数千亿美元的东西就在这台小小的电脑中会是一种什么情况。
等了好一会儿,五婶儿第一个提出问题。
“我刚刚估算了一下计算机之前的发展速度,然后如果计算机真的可以由普通人使用,那么家用可能就是一个无限广阔的而且没有什么竞争的市场。所以你的估算值虽然稍微乐观,与我的估算值差异也就是在百分之二十左右,体量没有差异。这款操作系统问世之后,很可能创造出一代世界首富。应该是美国不会看着中国诞生这样一个恐怖的公司的,他们会很警醒。”干妈双脚缩到沙发上,单手在掌心一拳:“那美国应该会一方面用类似诉讼,制裁,专利等多层次的手段进行阻击吧?反正看美国的做派,全世界就他厉害。绝对不会认可中国公司去掌握这么关键的存在的。一定会使绊子。”舅妈点了点头说:“我这样不怎么接触计算机的人都知道微软,IBM,苹果等好多美国大公司。这样的产品如果是在美国或者其他国家并不一定会被怎么样,但是在中国这样意识形态与西方国家对立的地方,是真的不会被接纳。再好的产品也会面临着被群起攻之的局面。”我随声附和然后却有点疑问,我是前世带来的经验可以明确的知道美国啥嘴脸。
可是这三位美女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忍不住的问了这个问题,她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美国一直那样啊。”
好吧,果然是层面不同,看到的东西就不同。
我想了想把另一个机密也拿出来分享吧。
“有另一个因素存在。我拿出来的这款操作系统是基于微软的思路开发的,虽然最原始的win1。0版本是纯粹的C语言写成的,但是比尔盖茨先生是VB语言的基础,所以在这个版本里面就有着VB的逻辑习惯。这一款操作系统的性能和稳定性一定是远超微软公司现有的系统的,甚至我可以不夸张的说,这一版本是他们两三年内追不上的版本。但是我还有另一个基于linux系统的桌面化操作系统思路,如果能够把那个版本实现了的话。可能性能和安全性上还要比这版本强力。只是生态圈不太好做了,因为做linux版本就失去了先发优势。”哈哈哈,最快速度扫了一眼三位的表情,之前是看一个百年一遇的天才,比如钱学森先生那种等级的天才。
可是现在,似乎在看神灵吧。
这次的五婶儿都挡不住自己惊诧而长大的嘴巴了~~~~。
她的小舌头看着好娇嫩呢。
这次是舅妈第一个恢复状态,似乎全身心交给我的舅妈已经不再把我的神奇当成特别神奇的事儿了。
反正都是那个全部都舍得付出的等级,再高也还是喜欢自己的身子,甚至连撒尿的话都不敢被自己碰一下,不然就会大幅度影响工作效率。
稍有得意,不,不是,是很得意。
自家男人天下第一,凭什么不得意。
“两个不同的系统,真的是太厉害了。你说的第二个不会也是自己写吧?那不是得累死人啊?”我:“还好吧,应该是尽量多人协作。我做审核是最好的办法,不然开发周期会很长。舅妈的问题提到了很重要的点上,很重要。”这个的确也是问题,我不能一个人包打天下,而且也不利于人才队伍的建设。
这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五婶儿拄着下巴问出了一个我之前没有想明白,但是下意识做的事儿:“两种操作系统之间运行的文件是不是完全不能互通?那样的话生态圈就必然面临多重消耗或者二选一的境地。如果能够以什么方式进行互通,从而产生生态圈融合的话,应该是可以自己和自己竞争,然后天下第一打天下第二,第三往后都饿死。”
哎,我就说我之前怎么想的要修改执行程序的准备工作内容呢,原来是下意识的就去统合了两种格式的优势。
要不是五婶儿点破这个互通的问题,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五婶儿不愧是和我灵魂最贴近的人呢。
只要可执行文件的前置准备工作是想同的,然后文件头和API是决然不一样的。
那么是不是我我就可以先争斗,在暗通款曲,最后融合一体呢?
生态圈不会大量的资源浪费,虽然前期会有内卷。
思路不太清晰,但是已经有个眉目了。
我回答道:“可以互通,也可以先不互通,以后再互通,反正底层我都做好了互通的准备,到时候打开堤坝就能互通了。五婶儿你解决了我之前的一个疑惑,我还在琢磨我自己为啥要修改内容,增加了不少时间呢。心有灵犀?不对,你是把我想到却说不出来的都给想到了。”在沙发上捲着的干妈提出了一个让我差点吧思路都断了的意见。
“儿子,你想没想过,让你现在的这个抢先版本操作系统在国外某个相对中立的第三方国家面市。然后国内开发和使用你的另一个稳定版本。两个版本这不就自然的打起来了。估计西方国家会很喜欢资助甚至帮助抢先版来对抗我们国内的操作系统。最后找个机会融合,或者就不融合了,我们到时候让他们两个谈判相互妥协,把生态圈融合了。用这个国外的公司玩一些适合西方人的东西,国内的玩适合东方人的东西。彼此竞争,彼此帮助如何?”我只能说,不愧是是妈。
被她这个说法我瞬间就想到了很多很多,西方的意识形态让他们基本几十年都很难接受我们的思想。
我就算是再怎么努力也是很难的。
但是如果竞争的死去活来的两个庞然大物其实是一家该有多好玩???
这操作太骚了。
难道是看起来粉嫩的切开来都是最骚最黑的那种???
:“妈,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我现在就想着抓紧吧系统写完,然后抱着你亲,除此之外想不到怎么表达对你这个办法的认同了。好厉害的想法。就是这个需要操作起来很难很难吧?”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我现在不去想太多,想太深。
等到写完再想。
五婶儿摸着下巴缓缓地说:“我不太确定,但是我觉得这里面国家层面的力量应该是需要参与进来,或者至少是某一级政府机构。我想问问你们的意见,是否可以让我哥来听听?说说看法?”干妈想想说:“从政府甚至国家的角度来操作的话,的确能找到适合或者安全的运作方式吧?但是政府和国企的很多人,嗯,你们知道的,就那个样子。一旦他们有了权利和可能接触到的资金就马上会变得那样,那样,那样。”说着还双手比划着,煞是可爱。
舅妈问道:“你觉得适不适合让政府甚至国家层面参与进来呢?”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回复道:“都行,只要我们能够抓住这次的机会,占领世界操作系统的先机就是最佳的。相比利益,我能期望能够至少在一定年限内掌控着局势,而不是听着某些不懂装懂的存在瞎指挥。软件行业的变幻是瞬息之间的斗争,国企基本没戏。”五婶儿抓着干妈的手看着舅妈说:“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咱们三个先讨论一下,然后再打扰他吧,这样的讨论我怕影响他的效率。”这样挺好,我的确是有点一心二用的稍乱了,我点点头,她们三个就摇摇摆摆的去客厅了。
不确定过了多久,似乎不是很长时间,三个人回来了。
五婶儿示意干妈来说。
干妈缕了一下头发说:“谁说不一样呢,儿子啊,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如果我们是不放弃控制权的话,就要放弃一定的利益。数额绝对是很惊人的,毕竟哪怕一个百分点都会是巨额的财产。你觉得如果我们取得绝对控制权的话,利益方面放出去50%以上是可行的方案么?”我想都没想的说:“百分之六十还是七十还是多少没有多大区别,境外公司的钱想要回流到境内不容易的。而我本人是对于花钱的欲望很强,花在自己身上的欲望不强。只要能够保障绝对控制权,不受制肘,利益分割给国家我是都同意的。而且甚至可以书面约定,我个人或者持股公司在该操作系统公司产生的收益只用于研发投入,慈善捐赠与扶持生态圈三项事务,绝不用于我自身一分钱。”然后稍想了想说:“哪怕是这样,也把利益再多分给国家一些吧,国家很穷。我这边还有别的可以赚钱的地方。这玩意弄好了全是外汇。”干妈朝着五婶儿和舅妈喊了一声:“怎么样!我就说我儿子觉悟绝对的高。儿子你说吧你有啥心愿。干妈帮你实现~!”我这个连念头都不用转啊:“我喜欢美丽的女性啊,比如干妈这样的女性。可能这辈子就这一类愿望了。”这下干妈没说话,小手像扇子一样的不断在脸上扇风,五婶儿和舅妈则一脸的八卦在等她回话。
干妈眨眨眼睛把话题岔向了另一个领域:“原本有想法用最新公布的公司法中同股不同权的方式来掌控公司股份与分配利益。但是考虑到几个原因就放弃了,最重要是同股不同权需要公示在公司章程中,而且有的国家法律支持,有的国家法律不支持。其次是与国家或者国企或者其他方式的合作,任何一种不是普世到一定程度的合作方式都是不确定能够得到保障的。所以我想让国家参与部分总占股33%,你成立技术公司占比47。1%。另外成立一个公司管理运营以及部分出资占股19。9%。然后这两家公司的股东中吸纳国家股份33%,依然是保证在任何国度与任何条件下都能让你拥有绝对控制权。至于获利分配由你与合作方在前期的协议中明确的书面签署。”我问道:“这样国有占股也才只有55%,太少了一些。”五婶儿接下话题说:“并不少,其实很多了。因为是国家需要你,而你并不需要他们太多什么。看起来为了隐蔽的发展什么国家需要投入巨大,但是实际上只要你肯出国注册公司,不用国家参与也是能够迅速发展起来的。
这件事主动权一直在你个人手中。另外这件事会产生巨大的政治红利。我建议你可以见一次我二哥,我用生命保障他会公平的与你合作,绝不损害你的利益的前提条件下。吃下这份红利。而且二哥也是一个有理想的人,秉承的信念就是为民做主。如果有一天我二哥背弃了你的信任。“五婶儿露出庄重的表情,举起右手发誓说:”我会用生命保障你的信任,一旦二哥有背弃了信任的行为,我将会用生命去捍卫它,惩戒他。“干妈看了看也举手说:”我的化学很厉害的哦。我也是能随意进出见到二哥的人,我也能保障。“舅妈擦了擦手说:”你们呀,啥都瞎说。还是我好一点儿,我是中医呢。相信素素吧,她的性格不会说空话的。“
汗,三位美女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说什么生命?
保障?
惩戒?
不值得,我也有很多很多的保障方式呢。
其实最好的保障方式就在我现在输入的代码中啊。
未来的初期几个版本的核心代码都要由我一个人编写呢。
从大多数人使用的时间开始,我可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类之一了。
再说了,五婶儿的二哥前世就是一个非常骄傲,非常有能力,非常有手段的强人,我相信他的操守。
我赶紧打断三个女士有点跑偏的思路:“这是一种合作就双赢的事儿,所以我认为二伯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具体怎么操作五婶儿约一下二伯吧,见面面谈一下。”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政治红利。
正厅级的二伯吃下都很困难,但是我相信二伯的智慧会把事情安排好的。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去准备早餐,哦,其实是干妈和舅妈在斗嘴。
五婶儿很安静的偶尔帮助其中一个人,保持着两方的平衡。
因为舅妈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安排的是高热量的肉蛋奶,而且午餐和晚餐也是。
我建议了一下,反正只是打字消耗,午餐就免了。
晚餐多吃点吧。
因为去找二伯,所以原本五婶儿的班次被干妈承担了一大半,干妈一直也不说话,就是前前后后的绕着我转。
绕着我看。
哦,偶然还会看一大阵子的屏幕,实话是她真的看不懂,但是她还是看。
我几次挑起话头,她都是说让我专心完成工作,早点完成早点休息。
到时候她说有奖励的。
五婶儿去了有一个整天没回来,晚上打电话说让干妈和舅妈再坚持一下照顾我一天,说是因为二伯和她聊过之后觉得兹事体大,带着她去鲅鱼圈找老爷子商量了。
的确是兹